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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有个山沟,住着一群村民;山沟缺水,村民到处打井。
第一个人出现了,他帮助村民打井总能又快又好,村民都很信任他,但是水仍然越来越少,井越打越深,难度越来越大,村民越来越辛劳。
第二个人住在山顶,他每天都在远眺,有一天他跑下来对忙碌的村民说,你们跟我走吧,离开这个地方去外面的世界。村民放下工具问他,我们为什么跟你走?他说,外面有落日余晖,有大片的草场,有漂亮的花朵和成群奔跑的羚羊。村民说,干我球事,于是拿起工具继续挖井。这个人只好离开,喃喃自语,愚蠢的人们啊。
第三个人出现了,他也帮村民打过井,也在干渴中煎熬过,但是有一天,他走到了山顶,远眺了一下,他的眼镜放出了光芒;他匆匆的跑下山,走到村民中,大声喊。收拾自己的东西,赶紧跟我走,我们现在就出发,离开这里! 村民放下工具问他,我们为什么跟你走? 他说,山外有条大河!我们再也不用打井了!!
故事结束,您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。
第一个人,他是我们常说的合格的产品经理,他理解体会用户的需求,并为此努力着,他奉行绝对跟随用户的原则,这种人,每个公司其实都需要。
第二个人,高端,精英,他看的比别人远,知道的比别人多,他们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描绘的蓝图可以吸引用户,很抱歉,他们不了解用户真正的饥渴,用户凭什么跟他走?这种人在现实中经常是评论家。
第三个人,是真正的大师,领袖,如果要在现实中找一个载体,这个人叫乔布斯。
好了,谁能让用户跟随,第一你要知道用户的饥渴,也就是本质需求,用户告诉你他需要一口井,其实他需要的是水;第二,看到的比用户更远;第三,有更好的解决用户本质需求的方法和路线。
ben云:这个比喻很不错,了解国情,跳出自己的思维圈子,超越表面,君子务本。
确实很久了,自从今年开始,好像感觉自己很忙,忙到没有闲暇去想到这件事情。
终于感到缺了点什么东西,于是补上一些吧。
一、C的F公司。
C毕业后两年跳槽到了F公司,一个看上去很美的地方,无论技术,企业文化,还是发展前景。命运终于轮回了吧,给了C一个不那么纠结的工作。然而,大半年后,C告诉我一些同样痛苦的事情。没有神一样的战友,但有阿甘般的同事,函数不会调用,只会拷贝粘贴,快捷键不用,纯手工倒腾。。。有一个荒诞的奖项,奖金少到一张主席头,却也堂皇的轮流分发。民企却也和国企一样,亲信满天飞,招人不问直接主管,人事定了一切,研发是公司的最底层,全面受气。最最大头的一点是:所有人的电脑均换上ubuntu,为了替代“昂贵”的windows的正版。研发还可以抗,但是人事,行政都跟着换了,我表示故事到这里已经到最高潮,听众可以安息了。
--原来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,因为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。
二、大地震
冯小刚的电影,很久没看了。片头让我有点心慌慌,地动山摇,高楼坍塌,生命脆弱到毫无反抗。我感觉有点在做梦,真实且虚幻着。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,只不过我们长期在电脑前麻木的表情着,这故事稍微有些矫情和不真实。我也流泪了,徐帆撑起了这一部电影,但是流泪后呢?我好像没有给爸妈打个电话,只是觉得08年地震的时候,灾民们该有多痛苦。这一层我多了一些体会。
--电影其实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做一个梦,有些人投入一些,有些人却没有。
日子是每天在手机闹钟里醒来的空白
日子是每天来去匆匆马路绿灯的自然
日子是网络聊天时不经意之间的流失
日子是低头看表关闭电脑下班的习惯
告别了一种生活 告别了一个环境
告别了一种胃口 告别了一段路程
日子在告别后 形成一种新的生活
如此平淡自然 不分昼夜
今天送爷爷回家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101公交,终于到了城东北的九堡。爷爷嘟哝着:这么远啊 其实还行 就是交通不通畅 杭州一直都是这样
九堡客运中心是今年开始启用的,这算是我第二次来,上回是过完年从家里回来。新的客运站毕竟是大的,大的落地窗设计,采光非常好,整个候车厅明亮的很,加上今天终于天晴了,我突然觉得心情很好。
心情突然很好,我开始问自己为什么会很好,些许是这些干净明亮的空间给与我的,些许是……对了 这里很像机场的大厅,我不自觉地想起两年前的自己,去哈尔滨的时候,比较轻松和兴奋的感觉,或许还有天空阴云散去后的原因吧。
想到机场,想到时间一晃已经是两年,想到那次东北之旅,很多声光影像还在脑海,如此邻近却又如此遥远了。田田已经回了北京,西西出了国,想起中央大道我们游玩的时光,想起太阳岛上的景色,想起那些美味的食物,想起扎龙的丹顶鹤,这些都成了电影里的场景,看过一遍就记录在过去了。我总是会为岁月的逝去而心痛而怅然,这感觉来得如此自然而迅速,我总会感觉心头很重。人的一生当中有多少的岁月要逝去呢?而我又要惆怅多少回呢?但我告诉自己,这是我的天性吧,如同林黛玉葬花那样,自然而不可避免。那就好好的缅怀逝去的岁月,这也是我们活下去的有所回顾的想头。
买了票,进了检票口,爷孙俩也没啥多话,爷爷给了我几个硬币,回去坐公交用,我接了过来放在裤兜里,说,你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,爷爷说好。然后我继续环顾候车厅。时间到了,检票口凝聚了上车的人,爷爷也上去了,我跟在旁边,爷爷突然问我,哪个位置?我看了票,说13号,爷爷说,哦,你可以回去了 然后检完票 穿过出口 走向大巴车。 我隔着玻璃看他忽然回头找我,我料定他会这样,连忙对着他挥挥手,他终于上车了。
我看了会车,最终还是沿着来的路,走出汽车站,爬上101,回玉泉去了。 要继续忙一些事情,一些无关紧要,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。
为什么《找朋友》这首儿歌的结尾是 再见?
“敬个礼 握握手 你是我的好朋友 再见!”
为什么《新闻联播》十多年了还不改版?
群众的的智力日益在上升的说
为什么今年北方热啊 南方冷?
为什么这两次大洪水都发生在虎年?
为什么天坑这么多?
为什么我感觉活在梦里?
为什么一切改变了却又无声无息?
为什么马拉多纳这么帅?
为什么梅西还是进不了球?
为什么人有五根手指?
为什么租房这么贵?
为什么我开始有些茫然?